不是寫錯字,還真是致敬莎翁悲劇《哈姆雷特》。1992年台灣劇場大師李國修率領的屏風表演班演出《莎姆雷特》,成為台灣現代劇場最具代表性的喜劇,30年來不斷被重複搬演,讓人捧腹大笑之際,看見劇場人縮影,也看見一份傳承情誼。
當年「殺夫」的意義不同於今日,它不單呈現一個小女子受盡家暴夫凌虐的反抗意志,既殺父權主義的「沙豬」,也殺偽善儒家社會的威風。
《王哥柳哥遊台灣》1959年在台灣上映後獲得好評,主角王哥跟柳哥更成為共同的時代記憶,65年過去,餅乾盒上仍有兩人身影。
現代人總說「黑粉也是粉」,若要這樣說,〈橫臥裸婦〉相隔88年都因「黑粉」反而讓其展出展覽成為焦點,還吸引大量人潮。當年臺陽美術協會成員刻意相繼以展出裸體畫相挺,更也許是我們能想起的「臺陽美展」精神。
等待拆除作業的過程,在工地一角注意到散落的傢俱,以及個人物品集中在黑色塑膠袋裡,居民跨過堆積的物品一陣翻找,最後離去。
場邊的小球迷舉著加油海報,小小球迷的加油身影與持球的老將,形成溫暖的對比。
佇立在街角的雕像,無辜被封鎖線纏繞,一名街友與之面對,彼此心心相映,惺惺相惜……同是天涯淪落人,也許特別能理解各自的處境。
30年教改,改不了南陽街的風貌,人來人去,只有倚靠牆壁的吸菸男,南陽街永不變的小劇場。
在你心底是否有一首歌,總在夜深人靜、通勤路途時悄悄哼起?究竟要如何寫出打動聽眾、傳唱多年的歌,讓大家看見文字耳朵彷彿就會響起旋律,讓我們藉由潛入兩名資深詞人武雄、葛大為的腦袋瓜裡,一窺究竟。
資深作詞人武雄是音樂圈一號神秘人物,既能為蔡振南和江蕙填出歷久彌新的〈空笑夢〉、〈返來阮身邊〉,又能寫出搞怪前衛的卜學亮〈超跑情人夢〉、施文彬〈誰是老大〉,他笑說創作方法無他,就是得食人間煙火、好好生活。
天體運行理論或懼高症,甚至是一盞床頭燈,都是葛大為的創作靈感,他說作詞人就像心理醫生,看透歌手心中所想,也讓他們唱出歌迷心裡想聽的情感流動。
踏進「蘇珊喝茶」,感覺像是回到澎湖二姨媽家。磨石子地板,古早味浴缸加上具有時代感的鐵窗花,即使漆成綠色的也一樣古典。店主人不是別人,是屏東潮州知名的金弘麻油花生行第三代黃筑憶。